面传来了很急促的呻吟声,虽然低,但是我还是听出了这肯定是老婆的呻吟,中间他们低沈的耳语着什么,但是这个声音就听不到了,我退开几步,往门下望去,一阵惊喜,原来这个门并不是完全密封的,稍微留了一点点的缝隙,我从上衣袋里摸出一只细细的录音笔,轻轻的插入门的缝隙,虽然不够深入,但是我想应该能录的比较清晰的,在我放录音笔的时候,我也趴在缝隙边听了一下,妻子的喘息很急促,隐约听到她在说:“再深一点,再深一点,啊……啊……!”我的鸡巴很不争气的翘了起来,真是刺激!听着老婆在别人的插弄下这么呻吟,比我自己幻想的更加让我兴奋!我怕会有人经过,所以只听了一点点就站起来,往边上走开,拿起手机拨通妻子的号码“嘟……嘟……”响了很久,妻子没接,我又重新拨,又响了很多下,妻子的声音才响起:“喂!”大概是刚刚经受了快感高潮,妻子的声音虽然已经压抑了喘息,但还是能听出有一丝的颤抖,我只问了句:“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“8点左右吧!”我看了看表,7点都还没到,看来那个男的也挺强的,连续做了3天了,现在还要再做一个小时,起码这个强度现在的我是做不到的,我“哦”了一声,便挂断了电话。
我喘着气压在她身上,她眼角湿湿的,脸红得像晚霞,嘴唇咬着,娇得像个小女孩。
”阿文手指拨开那薄薄的布料,探进她腿间,那里湿得像春涧,阴毛浓密乌黑,湿漉漉地贴在皮肤上,衬得那两片阴唇更加娇艳。
她不知道马鸣是绿帽癖,咱俩随便玩,爽不爽?”我舔了舔嘴唇,脑子里已经开始想象庞冰冰被操得翻白眼的样子,40岁的老娘们,办公室里坐久了估计肉都软乎乎的,肯定骚得要命。
她常借故与他搭话,或是递个文件,或是问些无关紧要的事,言语间带些挑逗,笑时眼波流转,似要把人魂儿勾了去。
“嗯.........好爽...嗯...啊...爸爸...从没见过...这么大的...鸡巴...啊...”